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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牛犬]《斗牛》中人物叙事功能浅析艺术论文

情感故事 时间:2020-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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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影片《斗牛》描述了在抗战时期一个山民与一头荷兰奶牛之间所发生的相互依存的患难情感故事。本文试图运用叙事学相关理论,对《斗牛》中的人物功能的安排做简要的分析。

  【关键词】《斗牛》 角色/动元

  由管虎导演、黄渤主演的影片《斗牛》,影片描述了在抗战时期一个山民与一头荷兰奶牛之间所发生的相互依存的患难情感故事。2009年12月捧回了台湾金马奖中的“最佳男主角”和“最佳改编剧本”两项大奖,赢得了电影评论界的广泛关注。

  在电影叙事里,人物功能概念源于俄国民俗学家弗拉基米尔普罗普对俄罗斯民间故事叙事结构研究中的对人物角色和功能的划分,以及法国学者格雷马斯所提出的“行动元”类型理论。它具有“角色”和“行动元”的双重性特点:角色指的是具有生动具体的形象与性格特征的人物,是人物形象的基础,表现为人物怎样做;行动元则是指人物是推动故事情节发展变化的行动要素,是情节的动因,表现为做什么。二者兼有,方能有丰满的人物形象的同时较好地完成叙事。

  依照在叙事中的功能表现,故事人物一般分成三类:主要角色/驱动式行动元,反面角色/反动式行动元,辅助角色/帮助式行动元。三类角色相互影响、变换推动剧情叙事的进展。在此,本文试图运用该理论对《斗牛》中人物功能的安排做点简要的分析。

  一、主要角色/驱动式行动元

  在影片《斗牛》中,由黄渤扮演的牛二便是主要角色,牛二的这段经历以及他的性格特点也就当仁不让的成了影片的主体内容。牛二的性格就好比那影片片名所揭示的那样,有着永不服输的犟牛精神。牛二本是个大山里的放牛娃,孤苦伶仃,陪伴他的只有每日里牵来牵去的那头小黄牛;心里恋着村上的寡妇九儿,可家贫娶不上媳妇,每日里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农家日子。战争打破了这看似永恒的平静,村里驻扎的抗日队伍得知鬼子要来扫荡,转移前将国际上捐助的一头荷兰大奶牛交付村里看管。为八路养牛的任务阴差阳错的落到了牛二的头上,在村民惨遭屠戮,村庄成为废墟的日子里,牛二和那头荷兰奶牛出演了一段乱世情。不断出现的闪回镜头回顾并回味着牛二那段昙花一现的爱情,与他一起幸存的奶牛成为他与前世姻缘的唯一联系,也成了他对爱人的寄托,直到后来他以爱人的名字九儿来命名了这头牛。在历经艰辛、九死一生之后,牛二不想再生活在这个人与人无休止地争斗厮杀的世界里,带着对往事的温馨回忆,牵着相濡以沫的爱牛躲入大山深处,长相厮守,过着男耕女织的世外桃源式生活了。片尾处他向昔日的八路军申请了那个正式手戳授权,可以更加名正言顺地与自己的九儿在山中厮守,讨要的“牛二之墓”被风刮乱了,不识字的他将其又排成了“二牛之墓”,此处很有点寓言化的意味,恍如爱情片里表现的那样,生死相随的人牛合一让人徒生出万分感慨:人所依凭的情感竟是如此微薄却又如此雄厚,人可以做的事情竟是如此卑微却又如此伟大,和一头牛相守一生。

  二、反面角色/反动式行动元

  反面角色是相对主要角色而言的,承担着制造障碍、阻挡主要角色行动的任务。在影片《斗牛》中,日军、难民、江湖郎中担当了这类角色,但也并非是一成不变的。日军是影片里首要的反面角色:惨遭屠村后,废墟里的村庄一片死寂,牛哞声引来了进村的日军小分队,牛二只能弃牛而逃,藏到村外。但牛二无法忘怀惨死的乡亲,也无从推卸自己的责任,因此潜回村庄寻牛。尽管二牛想尽办法,但他还是被日军发现了,并被一名在日军军官逼迫下的日本新兵刺伤了,并差点被日军军官砍了头。

  难民们是出现的第二批反面角色:离乡背井、饥寒交迫的他们被牛奶的香味吸引而来,淳朴善良的牛二用挤出来的牛奶救援他们,在这里难民是受益者,但也就是他们使得奶牛因“劳累过度”而病倒。更为令人发指的是其中的败类——江湖郎中等人,妄图杀牛吃肉,与牛二发生了冲突。迫于无奈牛二带上牛躲了起来,在寻找牛的过程中,几人被日军布下的地雷所炸死。诚然,他们也有着为生存所迫的不得已,但他们的行为客观上给主人公牛二完成使命制造了严重的障碍,并差点置牛二于死地,成为片中戏份较重的反面角色。

  三、辅助角色/帮助式行动元

  辅助角色在影片的叙事发展中同样有着重要的影响。可以表现为主要角色的盟友,或是反面角色的盟友,角色的加入可能加剧叙事的冲突,也可以用来表现主人公的性格特征和处境。《斗牛》中贯穿影片叙事的主要辅助角色由寡妇九儿和荷兰奶牛交替承担,二者可视为一体。九儿是一个刁蛮、泼辣的山村小寡妇,不仅嗓门大、声音高,更敢“气焰嚣张”高呼“妇女解放”,九儿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情,抓住了牛二的心。也正是在九儿的带着几分作弄意味的行为下,养牛的任务落在牛二的身上。将其推入情节冲突的漩涡中心。

  牛二与奶牛的关系则显得有几分暧昧和隐晦。在村民们面前,那头奶牛被唤做“八路牛”;而当只剩下牛二一个人时,他对奶牛的叫唤则呈现出另一种色彩。影片中,牛二几次呼唤他心爱的“九儿”,回应他的却都唯有那头奶牛的鼻息与舔舐,而那一句“和九儿一个脾气”,则多次在精神内质上把九儿与奶牛的形象达成统一。换句话说,在这里奶牛就是九儿的化身,在影片故事的发展中代替九儿出场帮助牛二任务的完成。牛二与九儿、奶牛,这三者之间的关系成功地被导演摆在同一条轨线上,牛二和奶牛之间情感上的怪诞,因为有了九儿这个过渡形式而为观众所接受所理解。

  除此之外,还有些次要的辅助角色在影片的叙事中起作用。比如在牛二被日军发现后,就在日军军官擦亮军刀准备砍牛二的头的时候,游击队出现了,消灭了日军的留守人员。这增加了情节的叙事冲突。还有些角色兼具辅助角色与反面角色于一身,像剧中的江湖郎中和那个会养牛的日本兵。这些辅助角色的设置同样有助于主人公牛二的生存环境和性格特征的体现。

  总之,通过对《斗牛》的具体分析我们可以看出:在电影的文本创作已然成熟的今天,故事情节的设计与人物形象的塑造已趋向模式化、类型化。通过对相关理论的学习运用和掌握,有助于我们进行电影创作,但这并不意味着就是依样画葫芦,如何在继承的基础上进行创新探索,这应该是我辈电影人的神圣使命。

  参考文献:

  [1]史可扬.影视批评方法论[J].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2009.9.

本文来源:http://www.haohaowg.com/qingganrizhi/84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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