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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文学论文选题_中西比较文学论文范文

政治 时间:2024-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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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文化存在着同质和异质,文学作为文化的象征和集中表现,也必然有相同和相异的因素,这就使具有跨越性的文学现象之间具有了可比性。社会和文化的差异,政治和经济的条件,加上中西传统思想的不同,比较研究亦因之有其极限,而上述的因素即是构成限制的基本因素。

  中西比较文学论文篇1

  浅探中西比较文学

  摘要:歌德当日所言之“文学的通性”,今天更多指向“相异”的通性。

  这一新发展替比较文学带来了更多机遇,使之从传统的类比或影响研究狭仄限制中,解脱了出来。

  而我们从事中西比较文学研究时,必须以“反映”和“反思”为始点:对两种不同语言文化的作品,都作一番深入的研究,先形成对某一特定作品的认识和了解,再对另一个作品作同样深入的认识,然后再将二者加以比较。

  这样,定可经由深刻认识、了解不同的个别文化和作品,进入由比较研究而达到的“深层知识”。

  关键词:反映;反思;中西比较文学

  达姆罗什(Damrosch)在《什么是世界文学》一书中,再次提到歌德提出的“世界文学”这一名词,进一步地加以阐释,使这一19世纪德国文豪所创导的词语,再次复活。

  在该书“歌德创造了一个词语”这一章中,达氏提到周蕾对欧文批评北岛的诗作的猛烈批判。

  我不想参与二者的争论,更无意做文化保卫者或批判者;亦不想加入意识形态价值判断及传统经典价值评鉴之争。

  我只想提出一点和当前所讨论的中西比较文学研究有关的看法。

  当然在短短的20分钟发言限制之下,没有人能将这些看法解说透彻,但问题是可以提出来讨论的。

  大约80年前,诗人艾略特拒绝了在北京教书的剑桥教授李察斯的邀约,放弃了去北京的机会。

  他拒绝的理由是,他对李氏所创导的跨文化研究的可能性,颇不为然。

  他在回信中特别指出,对他来说,“一个人不可能同时站在望远镜的两端”。

  艾氏认为,任何一个人,“如想将一个具有悠久传统的(观念)词语,翻译为另一种不同传统的词语,不管其技巧如何高明”,都是不可能的。

  充其量他所能做到的,“只是一个非常高明的变胎”。

  这亦是我30多年前,在香港中文大学举办的中西比较文学会议中,所提出的问题。

  中国或东方文学和西方文学,两个截然不同的文化体系和哲学思想系统,所产生的文学,是否可以随意比较?这是当时我反对肤浅东西文学比较的主要立场。

  我认为那是“以偏盖全”的研究,亦是现在我要提出来的“文化通性”(cultural universals)及“文化个别性”(cukural particulars)的问题。

  这两个问题,始终存在于中西或东西或异文化比较或文学比较研究中。

  当然“粗枝大叶”的比较,可以不考虑这一问题。

  可是今天,比较文学研究的进展,不容许我们如此苟延下去。

  观看目前普及的比较研究,自从考古人类学进入了文化、文学等学科研究后,我们不得不更仔细地去讨论“比较研究”这一大题目了。

  多年前,当萨义德提出他的“东方主义”论点后,这一要题就变得更具迫切性。

  文化的差异和民族、民俗学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对“醒学时期”(Age of Enlightermaent)后所产生的“西方中心”(Euro-centrism)优越论的挑战。

  这亦促成了世界学术界对文化多元性、不同文化比较研究更进一步的深入探讨。

  比较文学研究自然亦不落后于人,加上政治现实的需要,非同源的文学比较研究,亦兴盛了起来。

  中西比较文学研究,在这一大趋势发展之下,自然亦起了极大的变化。

  这由近年来,内地、港、台三地比较文学研究的“地势图”(Topography)即可证明

  我们比较文学研究,走过了“浅水”(牵强的比较研究),进入了“深海”(study in depth);从早期借用类比方法、新批评理论,经过了结构主义,

  进入解构主义;从以欧美学术界对政治及意识形态反思为始,到今天以之为文学研究,包括比较研究在内的举世通用原则(universal principle),不求相同点(sire-ilarity)而探讨相异性(dissimilarity)及多元性(plurality),再再地显示了比较研究的新发展及趋势。

  这一发展亦为比较文学研究,带来了新思考和新题目。

  多年来中西比较文学研究的走向,可由亚洲各地举办的比较文学大会所包括的题目,见其端倪。

  这次大会亦不例外。

  在大会提出的15个大题目及特别圆桌讨论议题中,可以见到有关(1)文学理论,(2)文学作品,(3)文学与文化,(4)文学与宗教,(5)文学离散或离散文学,(6)翻译文学,(7)卅年中国比较文学研究回顾等等多项主要题目。

  其涉及内容,已超越卅年前起步时的范畴。

  但这亦为我们带来了问题:比较文学(特别是中西比较文学)究竟在研究什么?这亦是卡勒(Jonathan Culler)多年前提出的问题。

  卡氏认为当前的比较文学已不是一门学科。

  学科有其特定的目标及由之而定的方法和理论,尽管近几十年来,几乎所有学科都以科学论证方法为主,但各学科所注重的观点,仍有其特定性,同时亦限定了该学科的研究范畴。

  可是又因世界发展趋势、经济和政治因素引发了许多意识形态所导向的纠缠复杂争论。

  这可由文学研究脱离不了政治纠缠、亦离不开意识形态干涉的演变趋势,看得出来。

  所以卡勒说,比较文学不是一门学科,而是一个field。

  如此看来,当前的比较文学已远离当年歌德所提的世界文学的定义。

  我想歌德的重点观念是文学的通性(universality),而今天的文学通性,正巧相反,是指“相异”的通性(universal variability)。

  这造成了比较文学研究哪一种结果?更多发展或研究空间?还是更多的不可比性?检视过往的努力,我认为这一新发展替比较文学带来了更多机遇,从传统的类比或影响研究狭仄限制中,解脱了出来,找到了更多的研究题目和更广泛的研究空间。

  这我想,或许是歌德的最终目的:通过比较各种不同文化背景的文学的研究,促成“世界文学”的诞生。

  这亦是我要说的“举世共有的、通过文学的比较和研究所获得的了解”。

  我们目前所做的工作,必须以“反映”和“反思”为始点。

  “反映”一词,从中文来看,似乎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表示”的意思。

  在此,我想用英文原意来诠释我的看法。

  英文的“reflection”或“reflexivi-ty”可有两种解释:一是指某一作品或行为所显示的意涵,一是指某人对某事的一种思考。

  二者的意义截然不同。

  应用到文学研究上来,前者指将作品作为时代和社会的精神及思想反映来研讨;后者则可作为作者或读者,通过文学作品来评论时代精神或社会状态,是一种直接的反思。

  二者都求对作品、作者、时代、社会能有较深刻的认知和批判。

  苏俄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马佐夫兄弟》和《地下室手记》、鲁迅的《阿Q正传》,就是很好的例子。

  二人的作品都显示出作者们对两个民族所代表的“社会状态”、“民族个性”、“政治和文化条件”,有深刻的了解和批判,这都从他们的作品中,表达了出来。

  作者既藉作品“反映”出现实状况,又表达了自己对这一状况的批判。

  但若将二者的作品,再作比较,我们又可察觉,陀氏所表现的是,一个充满了感性的宗教灵魂,及求知的哲学头脑,和真诚的“俄国个性(或灵魂)”。

  而鲁迅所描述的,却是一个沉浸于千年来腐朽、窒息传统中的民族个性。

  鲁迅的“自贬”式的自我批判,更是一种“反省”式的“反映”。

  可是我们却不能因这一改变,即是比较文学研究范围的扩充,而忽略了中西比较研究的限制。

  社会和文化的差异,政治和经济的条件,加上中西传统思想的不同,比较研究亦因之有其极限,而上述的因素即是构成限制的基本因素。

本文来源:http://www.haohaowg.com/jiaoan/305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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