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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草原我的家|我的草原之旅随笔散文

心情随笔 时间:2020-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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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路往北——直抵满州里

  汽车一直往北,再往北。车窗外快速掠过的风景,随着时间变换主题。

  越是往北,原野渐渐褪下夏日绿装,正喷芳吐绿的初春粉墨登场。若再往北,必是漫天飞雪无疑了。

  当汽车驶进满州里时,正是端午节下午4时半,可这个北部边城已进入落日余辉映照时,太阳已西沉到俄罗斯那一边的地平线下,美丽而宁静的满洲里一片清辉,弥漫出大片的温暖,看着就心潮起伏,让人无端的喜欢起来,看一眼,就想秒杀了它。

  宽阔笔直的街道两旁,耸立着精致艳丽的哥特式尖顶、俄罗斯古堡建筑群,在余辉中散发着迷人的色彩,着色大胆泼辣的俄式建筑风格浓郁地流泻在这座城市的地平线上。

  这个从骨子里一点一点渗透出来的,积淀了百年风情的小资之城,没有哪个城市能与之相媲美的,它近似迷惘,有着少妇的妖娆和芬芳。

  漫步在布满中俄文字商牌点缀的大街上,看杨树着绿,看榆钱吐蕾。那一树的榆钱开得多浓郁呀,层层叠叠的翠绿的花瓣儿似叶非叶似花非花。那一排泛着光阴味道的斑驳颓败的老房子,带着北国的苍茫与阴郁宋词一样向我们款款走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静谧让我迷恋,动弹不得。

  一只毛驴拉着大车突然出现眼前,太突然了,来不及掏出相机,驴和车已远去,心想,这北方的驴北方的车荡起北方的烟尘,若再遇上,我一定……

  在套娃广场,那三面彩绘的代表中、俄、蒙三国少女的高三十米巨型套娃,个个貌若天仙,美目盼兮。套娃呢,那是一个多么凄美的传说:很久前有一对相依为命的兄妹,妹妹在一次牧羊途中迷失在茫茫的雪海里,哥哥因想念妹妹,每年刻了一个木头娃娃带在身边,他心目中妹妹又长大了一岁,一年大一点,一年大一点,于是,哥哥刻了许多木头娃娃,在无限的思念和忧郁中刻呀刻,木头妹妹长大成人了,哥哥的头发也白了――套娃,我为你祝福。

  国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北大门,满洲里的名片。有一种浓重的大气,凛凛然的屹立于世界上最大两个国家间的边境线上,国门上方镶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折射出国家的威严。与我国国门相比,俄罗斯的国门却显得有些寒碜,一块碑文POCCNR就是象征性的国门,岗哨上站着一位荷枪的卫士。只因那一边是一片广袤的土地,人家为什么要在稀无人烟的地方建筑豪华雄壮的国门呢?

  满洲里,这座边陲小城,给我的印象是整洁和精致。难怪国人冠以她一个充满柔情的昵称——魅力之城。

  二、六月,醉在草原

  六月,我来到了传说中的呼伦贝尔大草原。

  清晨,火车进入海拉尔站,这里的温差很大,阴影里,有股冷意。

  走出站台,溶进阳光里,太阳和我们岭南一样足以灼伤你的眼睛,但似乎离我们更近一些,更热烈一些。光线火辣辣直打下来,我回过身抬眼和太阳对视,但又立刻垂下眼帘躲避它那灼灼的目光。

  从海拉尔市出发,繁华和喧嚣的都市越甩越远,车行于绿色的旷野里,腾格尔的深情豪放的歌声,伴随着马头琴悠扬的旋律,使这塞上景色变得粗犷而绵长。

  一个钟头后,宁静而美丽的呼伦贝尔大草原进入我们的视线。

  绿色在铺展,在延伸,越过如茵的草地、越过线条柔和的小丘,浩浩荡荡的直抵天际,一点也不收敛,近乎放肆。

  大朵白云飘逸在山腰,在睡莲般的毡房上,在正在撒欢的羊群和牛马上空。牛马在旁若无人地甩着尾悠闲吃草。怕我们曝光,牧人转过身去挥动鞭儿把羊群赶走。

  莫日格勒河畔,丹青一样的绿野显得滋润、饱满而生动。

  绿野中偶尔跳出一小簇黄的、粉的、紫的来,带着几分羞涩,姿态很低调,香气也不灵动,花容也不妖娆,清新淡雅的样子,那才配得上草原呢。

  这些都是什么花呀?我轻声问。

  格桑花呢。有人回答。

  哦,格桑花是这么样的。在我们家乡没有见过。

  是呀,我们家乡没见过的多着呢。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清爽明澈的天空,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洁白纯净的云海,从来没见过如此绵延辽阔的草原,从来没见过如此众多结伴吃草的牧群,从来都没有。我多想趟在草地注视白天流动的白云,凝望夜晚静谧的星空。

  呼伦贝尔,一辈子,来一次,醉一次,足矣。

  三、手把羊肉、全羊肚与其它

  到内蒙,进草原,喝下马酒,祭敖包,游莫日格勒河,抬头望蓝天低头顾绿草,感受大自然赋予我们的“蓝天绿地”后,我们进入了依照当年成吉思汗的行帐建成的“金帐汗蒙古部落”。

  由于迷恋于草原美色,以致酒菜上桌,我才回到餐位上。

  餐席上以羊为主食,奶茶,奶酒,奶酪,羊血肠,羊肝片,全羊肚等等。奶香和着羊膻味在蒙古包里飘溢

  一盘整块羊肉上插着几把蒙古刀端了上来,手把羊肉,该是大草原的名片,先前老舍的一篇《草原》把它称作“手抓羊肉”,或许与时俱进,现在叫手把的吧。

  几杯茶的寒暄功夫,刀落处,鲜嫩的羊肉已离骨,“来来来,都尝一尝!”刀手语气中带着三分得意,想必一定好吃,蘸上佐料,酱油,手里嘴里都是油,味道极像我们的白切狗肉。我的味蕾不是很灵巧,大概都差不多,比如鱼,都一个味,难分优差。

  刀手刚要对羊肚下手,“慢着慢着,我得给它留个影。”我说。举起相机,按下快门,卡片机的,不太清晰,抱歉。

  羊肚,有草香味,更多的是羊膻味,品一块,悄悄吐了,怕扫大家的兴,嘴上却说:“好嘛,朴实,原汁原味,大家多吃点嘛!”然后歪着头笑着,看别人的反应,挺有趣的。

  羊肝切片,艺术性地摆在碟子里,花一样的怒放,蒜米青葱作蕊,细嫩合口,八九个人,一口酒一块肝,顷刻瓷碟见底。

  如此吃羊,平生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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