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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护理论文_关于人文的论文

幸福 时间:2024-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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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研究的兴味的人是幸福的!能够通过研究使自己的精神摆脱妄念并使自己摆脱虚荣新的人更加幸福。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关于人文的论文,欢迎参考!

  关于人文的论文

  浅谈技术与人文

  一、人文:自由的理想

  人文学科(Humanities)字面上自然首先是一种学术分科,以别于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但人文学科又不只是一种学术分科――如果那样的话,它就可以简单地归入社会科学的行列,

  就像中国目前的学术管理体制所做的那样――而且首先不是一种学术分科。

  人文学科首先着眼的是对于“人”的“培养”,是对于“理想的人”、“完全的人”、“最具人性的人”,

  一句话,“自由的人”的“培养”,这样的人(性)被称为Humanitas,对这样的人的培养希腊时代称为Paedeia(英文教育学Pedagogics和Pedagogy一词来源于此)。

  从Paedeia到Humanitas再到Humanities,其间贯穿的是理想人性的观念,即人的理念。

  所以,人文学科的精神实质是树立和培育人的理念,至于通过什么途径,学习什么知识内容,还在其次。

  或者说,学习什么知识内容、通过什么方式来学习,都取决于有什么样的“人的理念”。

  如果说“人文学科”的内容取决于“人的理念”,那么“人的理念”又如何规定和选取?一般来说,应该做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人是理想的人,看法很多,似乎具有某种相对性和多样性。

  是否基于不同的人文理念可以造成不同的人文学科呢?如果我们准备把人培养成听话合用的工具,

  培养成大工业流水线上的螺丝钉或者有专长和技艺的专家,那么也存在一个相应的人文学科吗?事实当然不是这样。

  人文学科具有某种历史的延续性,关于理想人性的概念也存在着历史的继承性。

  在这里,多样性总是服务于统一性。

  教养和文化、智慧和德性、理解力和批判力这些一般认同的理想人性,总是与语言的理解和运用、古老文化传统的认同、以及审美能力和理性反思能力的培养联系在一起,

  语言、文学、艺术、逻辑、历史、哲学总是被看成是人文学科的基本学科。

  今天,人文学科总是能够相对的与自然科学或社会科学区分开来。

  这同时也意味着,关于人的理念有着历史的连续性和统一性。

  在这种连续性和统一性中,希腊人的“自由人”概念贯穿始终。

  理想的人是自由的人,或者说,“自由”是人之所以为人所最后持守的东西。

  一切人的价值、尊严、理想、美德,都建立在人的自由之上。

  自由不是人特有的一种能力,而就是人的存在方式本身。

  自由的存在方式是“为自己”的存在方式。

  亚里士多德在谈到哲学时说,“正如我们把一个为自己、并不为他人而存在的人称为自由人一样,在各种科学中唯有这种科学才是自由的,只有它才仅是为了自身而存在。”(《形而上学》982b26)

  什么是自己呢?如何达到自己?人身上的许多“东西”,也许一切“东西”都不是自己的,其物质组成属于这个古老的宇宙,其社会行为受制于各种各样的社会关系。

  若是把人当作一件物进行分析,那就确实找不到什么独特的“自己”。

  要达到自己首先要具有一种悬搁的能力。

  自由正就是这样一种悬搁。

  人作为人的存在方式就是对一切外在事物的悬搁,向着“无”(它)回归。

  向着“无”回归,便同时是向着无限的可能性展开――向着无限的可能性展开与向着无回归是一件事情的两个方面,或者说是一回事。

  这是人的基本存在方式。

  对无的持守是人的本质,也是人的“无”本质,因为人确实没有本质。

  对无的持守也就是永远保持一种超越的姿态,不限定在任何既有的格局之中,向着过去、现在和未来开放。

  向着无穷的可能性展开、向着过去和未来伸展,这正是时间性的根源。

  自由就是时间性。

  正像只有人才是自由的,只有人才拥有时间,只有自由的人才会有历史。

  反之,人在也只有在他的历史性中持守着自己的自由。

  这就是为什么一切人文学科本质上都是历史学科的根本原因。

  二、技术:人的本质构成

  人没有自己的本质。

  并不存在一个永恒不变的人性,这是人的基本的悖论:人的本性就在于它没有本性。

  人文学科的目的就在于唤醒人们身上的这个最原始的本性,即回归“无”的本性。

  人的无本质包含着两层意思,

  第一,它没有固定的本质――人是一种未完成的存在,一直处在流动变化之中;

  第二,它的本质的构成是一种向着“无”的,受着“无”的规定的构成,这里的“无”是“无它”,即它是自己创造自己。

  一方面是无固定的本质,另一方面是自己创造自己,这种关于人的起源的思想早在希腊神话中就已经出现:这就是艾比米修斯(Epimetheus)神话和普罗米修斯(Promethus)神话。

  柏拉图在《普罗塔哥拉篇》中讲述了这个神话故事。

  大意是说,从前有一个时候只有神没有生物,神们用土和火这两种元素的混合物来塑造各种各样的生物,并赋与每一种生物种种特有的品质。

  艾比米修斯和普罗米修斯两位神界兄弟负责分配事务,前者管分配,后者管检查。

  结果爱比米修斯给有些生物配上了强大的体力但没有给予敏捷,有些柔弱的生物则配给了敏捷。

  身体小的配上翅膀,身体庞大的则配上各种保护装置。

  总之都是采用取长补短的办法,以防止每一种类陷入灭亡的境地。

  “艾比米修斯如此一一作了安排,可是由于他不够聪明,竟忘记自己已经把应当分配的性质全都给了野兽之类了――他走到人的面前,人还一点装备都没有呢,于是他就大感窘困了。

  正当他无法可施之际,普罗米修斯前来检查分配的情况,他见到别的动物全都配备适当,唯有人还是赤脚裸体,既没有窝巢,也没有防身的武器。

  轮到人从地下出世的规定时刻即将来到了;普罗米修斯不知道怎样施行援救才好,就偷了赫斐斯特(司火和冶炼技术的神)和雅典娜(司智慧、战争、农业和各种生产技术的女神)的制造技术,

  同时又偷了火(没有火是不能取得和使用这些技术的),送给了人。

  ……这一来人就具备了维持生命的手段了。

  可是普罗米修斯据说就由于艾比米修斯的过失后来被控犯了盗窃罪。

  ”(《普罗塔哥拉篇》320D-322A)[1]

  艾比米修斯的过失使得人一无所长,这象征了人的“无”本质――人不是那种靠先天禀承的“本质”特性而能够稳定生存下去的生物;普罗米修斯的盗火义举则把人的本质构成与“技术”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了。

  人之所是、人的存在,是由人自己通过技术造就的。

  技术是人之本质构成的基本要素。

  当代法国哲学家贝尔纳·斯蒂格勒(Bernard Stiegler)在他的《技术与时间》一书中充分揭示了人与技术的这种关系。

  这样的思路对一切简单的反技术主义者是当头一棒:卢梭所谓的技术对于原始人性的背离只是一个形而上学的神话,这样的原始人性只是一个抽象。

  理性也好,主体也好,时间也好,都只能从技术中找到根据。

  如果人的本质是人通过技术自己构成的,如果说技术就是人的(无)本质,那么,技术必然存在着两面性。

  一方面,是它把自由由潜能带向现实,自由只有依靠技术才可能表达出来,因为正是技术展开了人的可能性空间:有什么样的技术,就有什么样的可能性空间,因而也就有什么样的自由。

  另一方面,技术所展开的每一种可能性空间,都必然会遮蔽和遗忘了更多的可能性,使丰富的可能性扁平化、单一化。

  当代技术为着合用和效率所展开的工业世界,确实更多的表现了技术的后一方面。

  技术既是去蔽,又是遮蔽,既成就时间,又遗忘时间,既使记忆成为可能,又导致记忆的丧失。

  对整个人类而言,技术既是主体彰显自我的力量的象征,也是自我毁灭的力量。

  这是技术根深蒂固的二元性。

  三、技术与人文的原始关联(一):语言

  在技术为人挣得自己本质过程中,第一步是为人建立了一个“家”,一个天然的“处所”。

  从人类学的角度看,这个“处所”、“居所”是城市、村庄、墓地、房舍。

  但从哲学上讲,这个“处所”首先是语言。

  海德格尔因而有言:“语言是存在的家”。

  语言是否是人通过技术挣得的?如何挣得的?这里所要求的并不是人类学的证据。

  因为这里所谓的技术并不能归结为考古中发掘出来的工具。

  各式各样的工具、器皿可以看成是技术的某种形式,人类的集体劳动,有预见性的有规模的生产,都可以看作是技术的某种形式,但技术不能归结为它们。

  事实上正好相反,它们被称为技术的东西,是因为技术已经以某种方式先行驻留。

  这种方式就是语言。

  在类人猿的集体捕食成为人类的劳动生产之前,在动物的代具成为人的工具之前,语言已经先行在发生作用。

  正是语言使劳动成为人的劳动,使工具成为人的工具。

  因此,语言应该正确的看成是技术的原初形态。

  语言的基本功能是“汇聚”。

  我们都知道,任何一个最基本的名词都指的不只是一个特定的东西,“桌子”一词指的并不是某一个桌子,而是所有的桌子。

  在“桌子”这个词里,汇聚了所有的桌子。

  命名并不能简单地解释成给出一个与物相对应的符号,因为是否对应,用什么符号来对应,都是问题。

  相反,命名应该恰当的理解成为某一类物的聚合提供了一个“公开场”,因为有了这个公开场,所有这类物突现出来成其所是,并共同分有这个名字。

  所以,语言的功能不是给出一个与物相对应、相符合的符号,而是展开一个物以类聚、物成其是的“场所”,从而物分有这个名字。

  因此,命名的过程不是一个被动的反映过程,而是一个创造世界的惊天动地的壮举。

  命名即是开辟一片天地,让那些被命名的物显出来。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语言是存在的家,因为一切存在者都必定“住”(驻留)在语言之屋里。

  被今人理解成“理性”的希腊词logos本作“说话”解,所谓人是理性的动物原本应该理解成“人是说话的动物”,但什么又是“说话”呢?其实,logos更原始的含义是“采聚”、收集、汇聚。

  把事物收拢来,使其结成一体,这是使物成其所是的过程。

  古希腊人阿那里西米尼论世界的本原是“气”的时候,曾经留下了这样的残篇:“我们的灵魂是气,将我们结合起来并支配着我们”,这种结合的力量是灵魂的本质。

  Logos也是这种意义上的“灵魂”。

  这里,词源上的关联是不言而喻的:因为说话本来就是一个汇聚过程。

  真正意义上的说话首先是一种召唤,把被召唤者聚拢前来。

  技术思想家芒福德正确的意识到,人首先不是工具的制造者,而是意义的创造者;

  语言的进化比武器和工具的进化更原始更具先导作用,一切工具的进化都以特定的语言进化为前提。

  工具并不是人类特有的,许多昆虫、鸟类和猩猩都在人类出现之前做出了大量的工具意义上的技术发明。

  看看它们复杂的巢窝:海狸做的坝、蜜蜂几何状的蜂窝、城市般的蚁丘和白蚁窝,都是令人叹为观止的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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